一個禮拜裡總有幾天會發生自己感到無能為力的時刻,我就想自己應該已經不存在自己的身體裡,跑了出去……
我不是一個貪心渴望被人處處關照的人,卻經常過度敏感地去翻開別人和自己曾經的過往,整理其中混亂的絲線,將它們重新捲好,收納在自己的時光櫃中;本來它們都有可能被我善加利用成為禦寒的冬衣,如今卻所剩無幾。因為稀有,所以會被我刻意的收藏,以後再無可能遇見同樣的一個人,就算再碰面,我們彼此間的陌生感會像大海一樣來去,對方視而不見與我的冷漠剛好同時發生,腳下的沙子一晃眼全被帶走,露出的腳趾,與感覺愈來愈遠,遠到無須思考就會再重來一次,撲了上來。
遼闊的視野是我的最愛,這當中有些人可以成全你這麼做,而有些人卻是不能,大概是感情裡有太多的不甘心和貪心,影響著兩個人的生活和一個人該有的習慣。我花了許多時間才能不太理會愛情的無理取鬧,認真地過著屬於自己的日子:一年裡追求夢想從容取代了一切,當幸福被解讀成文字,與思路觸碰時的驚喜遠勝於凡俗夫子衝動的約會。充實我生命的,不是來自與某人不成調的愛情,而是有著自省的熱情把我從令人暈眩的經過中救起,怎麼跟人談情又說愛,比起寫作來得磨人,我簡直就成了跛子。我需要一張椅子,讓我歇歇腳,如此而已。
單身男子的孤單和寂寞在工作中伴我度過,倒也不壞。對於生命的饋贈,我只有感激。遠行之後,又回到記憶的前方,當一名志工:教導著自己學會把未來當成一門有趣的猜謎遊戲。答案可以有千百種,零亂之中自有一種秩序,未嘗不可。吟唱的夜,我堅信是為了驅趕煩惱,因此月亮才會在我家門前叩門,鞋印就在影子裡。
轉動愛情的方塊時,你會花多少時間將它還原?很可惜,我不是這方面的天才。頂多兩面──其他的,愛莫能助。那些看似回不了頭的局面,有時並非故意,這跟資質有關……但我不笨,笨的是出這道題的人,為什麼一定得面面俱到?總要從最簡單的入門,而且無論輸贏,都能享受這遊戲帶來的樂趣。雖不能證明自己什麼,但至少能再玩下一次。
時間是黑暗裡的一顆星球,有人居住其中,那裡有陽光、空氣和水,天天都在運轉;背離太陽的那一面,剛好是我熟睡的狀態,是另一種記憶。熬夜最傷身,也不符合養生概念──該丟棄的壞習慣,人不得不改。一覺好眠之後,你會覺得頭腦清醒許多,臉上也多了一份自然的光澤。
是熱情,沒錯!
「七」這個數字,跟迷信一點關係也沒有。它只不過邀請我入席──愈沉愈香的是,葡萄酒香。我想,那是時間唯一存在的原因。共享黎明前的一刻,日出是難得的饗宴,在舉杯之後,芬芳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