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迴旋在夏季錯誤的重逢臆測鮮活的舉動可換來幾次不經心的回眸你呀,糾葛她的影子說起故事我只好斟酒,晾起夏蟲的低鳴來佈菜咀嚼於胸,萬般索然無耐你的夢週遊在六月間拉扯雨絲銜來幾度漉漉的心索取我炙熱了然但笨拙的情我知,她飄揚的髮絲總纏繞住你依舊品茗,蒸起暖暖的霧矇住眼睛眼神望我,卻又沉澱感情我們的夢跳躍在窗外發出聲音披出月光隨我衣衫飄擺我們都有幽邃的感覺像黑暗中急需呵護一苗火焰像兜在褲管中兩種相近的步息一前一後,緊隨地那麼珍惜她慵懶的肢體,總賴在我們的夢境伸展出柔軟的手臂,攀住你吐氣就讓我學會故做矜持熬不住,就倒頭陷入深沼沉睡何苦讓我混沌風塵,總少一刻清醒水嫣/06/23/2006**************************************************我們碰面的第一句話,總是問:最近可好呀?我總是說:很好呀。誰能來左右我們到底好或不好?外在的因素,還是自已的心永不能自在一點?要感覺到自已的存在時,就要不停地生活,要經歷種種不同的經驗,才能確定生活並不是投擲的一個幻影,生活是一種理性的延伸還是文化的反射,抑或是野性地只要按自已想要的生活而活著?當快樂與痛苦都照單全收時,不論過得多麼不盡人意但總覺得要學習接納自已,容納別人吧,一個人必須先懂得取悅自已,才能知道快樂的定義在哪裡,如果快樂必須用偷竊,那就偷吧,反正各種結果都要自行負責。你問我:好不好呢?我想說:不好。生活中很多想漠視的事情,但總會不設防地竄入我的思維中或滲透到現實裡,我會用粗枝大葉的技倆,我會當作眼睛看不見,生命中無數的枝節,總會不輕易地來打擾我們的領地,這片天這片海,真是一切自由無礙嗎?什麼時候我在追逐著千萬生命流動的風景,什麼時候會冷漠地忘記思考,人與人彼此的互動若只剩下一丁點的基本禮貌時,說"愛"都只是一個藉口。愛也許不是什麼玄妙神秘的事物,只是把不相干的個體吸引在一起的一股力量,我不知怎樣叫做好或不好生活本就不可能無暇,要挑剔俗世間的粉塵,還是只要戲謔一下人生不滿百年,何苦常懷憂呢,喘一口大氣游過海岸的衝動,也許可以迸裂胸中的不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