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署名,"柯登教授說:"只是寫著這小盒子的(監護者)."
"盒子的監護者?"
"那很簡單,所謂監護者,極可能就是他們(德洛依)教派的僧侶之一,被指定為負責監護這隻小盒子,不要被人偷走或破壞的.
這位僧侶恰巧就在那陳列館所在地落腳,其後為了某種原因,他不得不把這麼一個神秘古物交給了這兒的古物陳列館去負責保存."
"作為一個(德洛依)僧侶,怎麼可以隨便把受託監護的東西交給陳列館呢?"
"據我們知道的(德洛依)教徒往往會這樣做的.他們的行動都是一代模仿一代. 如果沒有前例,後人絕不敢自作主張的."
柯登教授接著滔滔不絕地說着:
"譬如說,那位負責監護這小盒子的僧侶,他自己到了老年,或是病危,他仍然不能隨意丟棄它.
交給陳列館,的確是防免被揭開或是被破壞的最好辦法.所以,我們不能以一般人的眼光或想法,來推度這一類教派的行動,
否則我們就很難得到答案.我們對於這一類原始式的教派,實在知道的太少了啊!"
"好了,好了." 葛立佛嚷著說: "我看你口也講乾了,來一杯酒怎麼樣?"
於是個人一杯威士忌蘇打,坐着又閒聊了一個多鐘頭,最後柯登教授非常興奮地談到最近對於印加文化的新發現,
這就歸題於他的文章必須趕回去繼續寫,因此結束了談話,告別了葛立佛,他匆匆走了.葛立佛送到門口.
外面細雨仍在灑落着,蛙鳴更加的惡猛而增添了些許恐怖的節奏.
某處有人家的留聲機正播放著貝多芬的曲子: 登登登,等~~~
--待續 |